第九章 沒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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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沒氣了
“您知道副DJ……”
“我有聽說，主編有問我的意見，似乎不太順利。”
喬趙零心裏有數，選中她當然是要經過葉談同意的，而結果如何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報給他的。
不過坐在面前的葉談，讓她看不明白，他對現在這個不明不白的結果有什麽看法。
“這是我拿到的第一個個人行程，我很喜歡這個工作，和前輩合作的也很愉快，主編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意外，本以為和電臺緣分就只有三期，沒想到還有機會，真的很感謝節目組和前輩給予的機會。”
喬趙零想要找葉談之前早已經想明白了，想著要委婉，要盡力爭取，但到了現在，卻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麽冷靜的人。
“我們合作的卻是很愉快，你讓我覺得很舒服。”
葉談身子向後靠在了椅背，她一聽到葉談如此想法，心裏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你們公司似乎希望換人？”
公司已經提出要換人了嗎？
“前輩，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，我會改正的，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，我會好好做的。”
喬趙零從離開MF娛樂之後，再沒有如此迫切的時候了，她急於希望能夠有這樣一個機會去證明自己還有救。
“這並不是單方面可以決定的。”
聽到葉談的話她心涼了半截，隨後是逐漸上湧的怒火，腦海中浮現的是黃敏希趾高氣揚的模樣。
是她，在她將要的到的時候，搶走。
那就讓這把火把所有都燃了吧。
我不能得到，那你也別想如願。
喬趙零深吸一口氣，仰起頭，意外出現的人出現在眼前，到嘴邊的話突然哽住。
“你是希望我和節目組說說情？”
喬趙零再說不出來什麽，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，像是在警告她不要過線。
“我會考慮的。”
葉談起身結束了談話，她跟著把葉談送了出去，沒有再開口。
但是她不能和李蔚樂說，是因為他，只是那一個眼神，分明是自己心虛而解讀過度，但卻也真真實實的，阻攔了她。
“我本可以說的，她阻我一步，那我也攔她一下。”
李蔚樂安靜的聽她說完剛剛的事情，心裏跟著堵得慌。
“你做的對。”
兩個人走了很遠，停在了一個天橋上，身前身後的車輛逐漸減少，路燈發出的暖黃色和車燈的顏色一樣，他們坐在高高的天橋臺階上，未被映照的樹幹黑色的影子映在地上，切割了暖黃的顏色。
“沒有說是對的嗎？”
“若是說了，那就是把對節目的爭取變成了對她的報覆，事情變了，那就沒有意義了。”
她突然被說的有點委屈，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，但被真的說出來，還是很羞愧。
“我只是想，能夠做得好一點。”
李蔚樂的粉絲心裏又上線了。
“我知道啊，我有看到，你之前直播還有電臺微博，我都有看，你真的變了，和之前很不同，能夠感覺你在積極的去做好事情，你的努力我能感覺到，還有粉絲們，大家都有說最近能夠看到你了，不用帶放大鏡啦！”
“放大鏡？”
喬趙零轉頭看向他，一臉不解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之前，一直都不怎麽說話，而且也不搶鏡頭，粉絲要想看到你就要各種找啊！”
“也不至於吧……”
這話說得聲音越來越小，明顯是自己都沒什麽底氣了。
“那你是不知道，你的part不多，直播的時候也不怎麽說話，要不就是在休息，其他的物料很少，就在Lucky旁邊能找到你幾次，也不多，想看你好難。”
喬趙零被說的臉紅，自己是有多不愛營業。
“我會改的。”
“主要是看見你的機會少，粉絲也很難安利，圈的粉也少，這就成了一個死循環，你不知道，出道時一個舞臺你有一段into舞已經安利到現在了。”
“不過粉絲更多是日常辱罵公司，對你還是吹的。”
“現在安利的是你的地鐵出圈圖。”
喬趙零皺著眉毛一臉嫌棄，李蔚樂倒是笑開了。
“雖然知道你自己不喜歡，但真的是路人見了都會存的程度。”
誇張……
“所以啊，你不要因為她生氣了，雖然她確實做的不對，但是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，也可以去爭取其他的機會，如果把重點落在她的身上，那損失就大啦。”
喬趙零有點意外的看著他。
“小小年紀倒是看得開，你快出道了吧。”
一提到出道，李蔚樂的疲憊勁就上來了，不說還沒什麽。
“快了。”
喬趙零看李蔚樂不想多說，也沒有繼續問，時間不早了，兩人在宿舍樓下分了手。
喬趙零拖著疲憊的身子開了門，屋裏一片漆黑，時間確實不早了，但她們宿舍倒也沒有睡得早的習慣，讓她有點意外。
她也沒有打開手電筒，地形熟悉，不過還沒等走到屋門口，就被行李堆旁邊坐著的人嚇了一跳。
她沒有喊出聲但還是退了兩三步靠了墻。
那人按亮了手機，臉上滿臉嫌棄。
“見鬼啦？”
喬趙零雖然站穩了，但仍然心有餘悸。
隨口回了一句，“差不多。”
黃敏希大概沒想到她會這麽說，沒有再繼續嫌棄她。
喬趙零沒想繼續和她站在這大眼瞪小眼，伸手剛要推門就聽黃敏希喊她。
“餵！”
餵什麽餵，喬趙零並不是很想和她說話，雖然現在不氣了，但仍然對她有些情緒。
不過叫都叫了，她只能在轉過身去，兩人仍然沒有開燈，就只有一個手機屏幕再散發微弱的光，連黃敏希自己的臉都映不清，更不要說站得遠的喬趙零。
“有事？”
在沈默中，喬趙零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糾結，在她等的不耐煩的時候，黃敏希終於開口了。
“電臺我並不想去。”
那你跟我整的這是什麽事！
喬趙零被一句話又點火了。
“也並不是針對你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不是針對我，你還跟我搶。
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嗎？”
她到底在說什麽？
如果黃敏希能夠看清她的臉，一定就會知道，她現在有多不耐煩。
“我知道，我太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麽，想要什麽，所以不論付出什麽，我都會去做，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恨我，討厭我，如果再重來一次，我一定還是會這麽做。”
“本來是想和你道歉的，但還是算了，想你也是不會接受的，就這樣吧。”
黃敏希說完就回了房間，快的她都反應不過來，話倒是都聽得懂，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說這個，說的是個什麽意思。
完全給她弄懵了，倒是沒氣了，她說是來道歉的，完全沒有聽出來歉意。
喬趙零決定晚上還是不要再動腦子，把她的話拋在了腦後。
說是這麽說，但洗漱完躺在床上還是半宿沒睡著。
和喬趙零相反，李蔚樂回宿舍的時候，那叫一個燈火通明。
宿舍熱鬧的不像樣，如果不是之前見識過，李蔚樂都以為自己是走錯了。
客廳地毯上坐了PK和Hour兩個人正拿著游戲手柄盯著屏幕廝殺，戴卓坐在旁邊，比玩的兩個人都激動，沙發上ICE手上握著手機，眼睛卻盯著屏幕，隊長竟然也在。
這場面只有他剛進出道組的時候有看到過一兩次，自從確定了MV拍攝時間和大概出道時間之後，大家一天天都累得不行，根本沒有心思打什麽游戲。
李蔚樂不敢相信還看了一眼表，確實是兩點多了，今天是怎麽了，打雞血了？
搞得他都精神了，把包往地上一扔，跑過去湊到ICE旁邊。
“戰況如何了？”
ICE從激烈的戰況中把註意力轉移到李蔚樂的身上，不過並沒有回答他，而是擡腳踢前面還消息戰況的戴卓。
戴卓被踢得不耐煩，回過頭來。
還沒等他說ICE什麽，就看到了身邊的李蔚樂。
“樂樂回來啦！”
李蔚樂目瞪口呆的看著，打游戲的也不打了，加油助威的也不喊了，五雙眼睛都盯著自己。
“不、不玩了？那我去洗漱啦。”
李蔚樂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想腳底抹油。
“跑什麽。”
戴卓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，把他擠在了自己和ICE中間，跑都沒得跑。
“說你幹什麽去了？”
李蔚樂聽出來了，這是有人通風報信。他轉頭看向ICE。
“艾風！”
李蔚樂還沒發作呢，戴卓連忙攬住了他的肩膀，控制住他，就問。
“說，你和地鐵女神怎麽認識的？”
“你們都知道她啊？”
李蔚樂聽了還有點開心，畢竟粉喬趙零的屬於小圈子，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偶像被發現了，有點興奮。
“說什麽呢？DBW的女團，怎麽會不知道。”
“對啊，還有黃敏希呢，黃敏希你認不認識啊，是不是和電視上一樣好看！”
李蔚樂的興奮沒能持續下去，小粉絲的熱情被熄滅一大半。
“見過，還行吧。”
和依琳前輩打歌的時候看見過，盛氣淩人的樣子，和電視上開朗的性格不太一樣。
還是喬趙零表裏如一，雖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了。
隊長拍了拍PK，和他說，“跑題了。”
PK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剛剛和喬趙零幹什麽去了？快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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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聽說，主編有問我的意見，似乎不太順利。”
喬趙零心裏有數，選中她當然是要經過葉談同意的，而結果如何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報給他的。
不過坐在面前的葉談，讓她看不明白，他對現在這個不明不白的結果有什麽看法。
“這是我拿到的第一個個人行程，我很喜歡這個工作，和前輩合作的也很愉快，主編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意外，本以為和電臺緣分就只有三期，沒想到還有機會，真的很感謝節目組和前輩給予的機會。”
喬趙零想要找葉談之前早已經想明白了，想著要委婉，要盡力爭取，但到了現在，卻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麽冷靜的人。
“我們合作的卻是很愉快，你讓我覺得很舒服。”
葉談身子向後靠在了椅背，她一聽到葉談如此想法，心裏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你們公司似乎希望換人？”
公司已經提出要換人了嗎？
“前輩，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，我會改正的，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，我會好好做的。”
喬趙零從離開MF娛樂之後，再沒有如此迫切的時候了，她急於希望能夠有這樣一個機會去證明自己還有救。
“這並不是單方面可以決定的。”
聽到葉談的話她心涼了半截，隨後是逐漸上湧的怒火，腦海中浮現的是黃敏希趾高氣揚的模樣。
是她，在她將要的到的時候，搶走。
那就讓這把火把所有都燃了吧。
我不能得到，那你也別想如願。
喬趙零深吸一口氣，仰起頭，意外出現的人出現在眼前，到嘴邊的話突然哽住。
“你是希望我和節目組說說情？”
喬趙零再說不出來什麽，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，像是在警告她不要過線。
“我會考慮的。”
葉談起身結束了談話，她跟著把葉談送了出去，沒有再開口。
但是她不能和李蔚樂說，是因為他，只是那一個眼神，分明是自己心虛而解讀過度，但卻也真真實實的，阻攔了她。
“我本可以說的，她阻我一步，那我也攔她一下。”
李蔚樂安靜的聽她說完剛剛的事情，心裏跟著堵得慌。
“你做的對。”
兩個人走了很遠，停在了一個天橋上，身前身後的車輛逐漸減少，路燈發出的暖黃色和車燈的顏色一樣，他們坐在高高的天橋臺階上，未被映照的樹幹黑色的影子映在地上，切割了暖黃的顏色。
“沒有說是對的嗎？”
“若是說了，那就是把對節目的爭取變成了對她的報覆，事情變了，那就沒有意義了。”
她突然被說的有點委屈，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，但被真的說出來，還是很羞愧。
“我只是想，能夠做得好一點。”
李蔚樂的粉絲心裏又上線了。
“我知道啊，我有看到，你之前直播還有電臺微博，我都有看，你真的變了，和之前很不同，能夠感覺你在積極的去做好事情，你的努力我能感覺到，還有粉絲們，大家都有說最近能夠看到你了，不用帶放大鏡啦！”
“放大鏡？”
喬趙零轉頭看向他，一臉不解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之前，一直都不怎麽說話，而且也不搶鏡頭，粉絲要想看到你就要各種找啊！”
“也不至於吧……”
這話說得聲音越來越小，明顯是自己都沒什麽底氣了。
“那你是不知道，你的part不多，直播的時候也不怎麽說話，要不就是在休息，其他的物料很少，就在Lucky旁邊能找到你幾次，也不多，想看你好難。”
喬趙零被說的臉紅，自己是有多不愛營業。
“我會改的。”
“主要是看見你的機會少，粉絲也很難安利，圈的粉也少，這就成了一個死循環，你不知道，出道時一個舞臺你有一段into舞已經安利到現在了。”
“不過粉絲更多是日常辱罵公司，對你還是吹的。”
“現在安利的是你的地鐵出圈圖。”
喬趙零皺著眉毛一臉嫌棄，李蔚樂倒是笑開了。
“雖然知道你自己不喜歡，但真的是路人見了都會存的程度。”
誇張……
“所以啊，你不要因為她生氣了，雖然她確實做的不對，但是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，也可以去爭取其他的機會，如果把重點落在她的身上，那損失就大啦。”
喬趙零有點意外的看著他。
“小小年紀倒是看得開，你快出道了吧。”
一提到出道，李蔚樂的疲憊勁就上來了，不說還沒什麽。
“快了。”
喬趙零看李蔚樂不想多說，也沒有繼續問，時間不早了，兩人在宿舍樓下分了手。
喬趙零拖著疲憊的身子開了門，屋裏一片漆黑，時間確實不早了，但她們宿舍倒也沒有睡得早的習慣，讓她有點意外。
她也沒有打開手電筒，地形熟悉，不過還沒等走到屋門口，就被行李堆旁邊坐著的人嚇了一跳。
她沒有喊出聲但還是退了兩三步靠了墻。
那人按亮了手機，臉上滿臉嫌棄。
“見鬼啦？”
喬趙零雖然站穩了，但仍然心有餘悸。
隨口回了一句，“差不多。”
黃敏希大概沒想到她會這麽說，沒有再繼續嫌棄她。
喬趙零沒想繼續和她站在這大眼瞪小眼，伸手剛要推門就聽黃敏希喊她。
“餵！”
餵什麽餵，喬趙零並不是很想和她說話，雖然現在不氣了，但仍然對她有些情緒。
不過叫都叫了，她只能在轉過身去，兩人仍然沒有開燈，就只有一個手機屏幕再散發微弱的光，連黃敏希自己的臉都映不清，更不要說站得遠的喬趙零。
“有事？”
在沈默中，喬趙零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糾結，在她等的不耐煩的時候，黃敏希終於開口了。
“電臺我並不想去。”
那你跟我整的這是什麽事！
喬趙零被一句話又點火了。
“也並不是針對你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不是針對我，你還跟我搶。
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嗎？”
她到底在說什麽？
如果黃敏希能夠看清她的臉，一定就會知道，她現在有多不耐煩。
“我知道，我太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麽，想要什麽，所以不論付出什麽，我都會去做，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恨我，討厭我，如果再重來一次，我一定還是會這麽做。”
“本來是想和你道歉的，但還是算了，想你也是不會接受的，就這樣吧。”
黃敏希說完就回了房間，快的她都反應不過來，話倒是都聽得懂，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說這個，說的是個什麽意思。
完全給她弄懵了，倒是沒氣了，她說是來道歉的，完全沒有聽出來歉意。
喬趙零決定晚上還是不要再動腦子，把她的話拋在了腦後。
說是這麽說，但洗漱完躺在床上還是半宿沒睡著。
和喬趙零相反，李蔚樂回宿舍的時候，那叫一個燈火通明。
宿舍熱鬧的不像樣，如果不是之前見識過，李蔚樂都以為自己是走錯了。
客廳地毯上坐了PK和Hour兩個人正拿著游戲手柄盯著屏幕廝殺，戴卓坐在旁邊，比玩的兩個人都激動，沙發上ICE手上握著手機，眼睛卻盯著屏幕，隊長竟然也在。
這場面只有他剛進出道組的時候有看到過一兩次，自從確定了MV拍攝時間和大概出道時間之後，大家一天天都累得不行，根本沒有心思打什麽游戲。
李蔚樂不敢相信還看了一眼表，確實是兩點多了，今天是怎麽了，打雞血了？
搞得他都精神了，把包往地上一扔，跑過去湊到ICE旁邊。
“戰況如何了？”
ICE從激烈的戰況中把註意力轉移到李蔚樂的身上，不過並沒有回答他，而是擡腳踢前面還消息戰況的戴卓。
戴卓被踢得不耐煩，回過頭來。
還沒等他說ICE什麽，就看到了身邊的李蔚樂。
“樂樂回來啦！”
李蔚樂目瞪口呆的看著，打游戲的也不打了，加油助威的也不喊了，五雙眼睛都盯著自己。
“不、不玩了？那我去洗漱啦。”
李蔚樂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想腳底抹油。
“跑什麽。”
戴卓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，把他擠在了自己和ICE中間，跑都沒得跑。
“說你幹什麽去了？”
李蔚樂聽出來了，這是有人通風報信。他轉頭看向ICE。
“艾風！”
李蔚樂還沒發作呢，戴卓連忙攬住了他的肩膀，控制住他，就問。
“說，你和地鐵女神怎麽認識的？”
“你們都知道她啊？”
李蔚樂聽了還有點開心，畢竟粉喬趙零的屬於小圈子，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偶像被發現了，有點興奮。
“說什麽呢？DBW的女團，怎麽會不知道。”
“對啊，還有黃敏希呢，黃敏希你認不認識啊，是不是和電視上一樣好看！”
李蔚樂的興奮沒能持續下去，小粉絲的熱情被熄滅一大半。
“見過，還行吧。”
和依琳前輩打歌的時候看見過，盛氣淩人的樣子，和電視上開朗的性格不太一樣。
還是喬趙零表裏如一，雖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了。
隊長拍了拍PK，和他說，“跑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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